第二天一大早,母女二人就拿着比上次多了两倍的提亲礼物去了徐府。

听到二人的来意,徐总督咬牙切齿,恨不得把她们打出去。

这付疏才向大公子提过亲,如今不到半年时间,就转而像二公子提亲,难道他们徐府的公子会这么任她轻薄?当她是什么人?

徐总督地脸比锅底还黑,压低声音道:“付家主还是请回吧,只怕徐付两家没这个缘分。”

“总督大人,付某是这样觉得的,无论如何这是两个孩子的事,大人还是问问二公子的意思为好。”付苑身份虽然不如徐总督尊贵,但怎么说也是金陵首富,言语间不卑不亢,甚至带着徐总督身上没有的圆融。

鉴于付家在金陵的地位,徐总督也不好把话说得太绝情,不得已让随从去问徐衿的意思。

总归结果都是一样,她的儿子怎么能看上付疏这样的纨绔子弟?

可偏偏随从带回的答案和她想象的大为不同,二儿子那边,竟然同意了?!

徐总督又惊又怒,危险地眯起眼,眼含隐怒地打量起付疏来,总觉得是他用了什么龌龊的手段让儿子屈服。

果然习惯的力量是强大的,就算知道付疏曾救过儿子的命,又在府衙上为自己扳回一城,她仍觉得她是个混不吝的。

所幸付疏理解她身为母亲的担忧,坦坦荡荡地任她打量,身姿挺拔眉眼清明,端得是一副翩翩好女子模样。

在她身上看不出端倪,又实在不想将儿子随意下嫁,徐总督思量半晌,道:“听说付小姐最近正在为选品大会做准备?”

这种事并不算秘密,金陵想要成为皇商的人家不知道有多少,但迄今为止也只有一家做饰品的宝仁堂成功了,还不出一年就全家迁去了京城。

付疏从容道:“总督大人消息灵通,确有此事。”

“既然如此,那便等你选上之后,我再考虑你和矜儿的婚事。”

这要求,基本和为难人无异,这么多年全金陵只有一家选上,而付疏无论从资历还是年纪来说,都只是个初出茅庐的新人,怎么可能做出此等壮举?

付苑不停地使眼色,生怕女儿答应,偏偏付疏似乎并不觉得为难,淡笑着道:“合该如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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